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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國100年某天,在傍晚六點半跟家人們到複合式KTV( 兼有釣蝦場的那種 )。
剛進門我跟著媽媽到櫃檯開包廂,突然一陣噁心感,讓我摀住嘴壓制想吐的感受。

我的那位陰陽眼朋友也有跟我一起來。
他低頭說︰「這間很多」,然後用手肘推我一下說︰「櫃台站了一個」。
就算他不說,我自己也知道,因為我根本走不到櫃台那,無法靠近,很噁心。

前往了包廂,才剛走進去又一陣想吐,一陣一陣的噁心感。
我只能再次摀住口鼻,咬緊牙根慢慢走進包廂裡。
據我朋友說法,說廁所裡就待了一個「女孩子」。
就在我們走進來時,與我們擦肩而過。

大部分的KTV裡,位置總是如遊戲規則般的呈馬蹄形式的座位。

總之,先看個破爛的示意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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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馬蹄形座位的橫向靠左位置,對面就是個大螢幕 
( 反正就是左邊角落,在前面就是門和廁所)。


就這麼在冷氣特強的包廂裡發著抖,指頭呈了麻木狀態。
連自己都很懷疑是冷氣太強還是房間太陰冷的關係。

時而噁心時而正常的狀態,視線忍不住的盯著螢幕上方的通風口瞧。
但是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亂看吧,因此我把視線移到週遭環境。


我朋友沒事敲了敲沙發後面的牆壁,
說著有時候牆壁會是空心的,若是做黑的KTV,往往裡面會藏著屍體。
我跟他聊著一些莫名奇妙的內容。


當他敲了第二次時,在吵雜的伴唱音樂當背景的情況下,我卻聽到牆壁傳出女孩子尖叫的聲音。


「你剛有聽到女生尖叫的聲音嗎?」我詢問著依然敲著壓克力板裝潢的他。

但他卻回我:「我什麼都沒聽到啊。」
我環視著週遭環境的親友們,大家依然是很歡樂的聊著天和嬉鬧著。

我感到疑惑,很確定的是朝向牆壁的左耳聽的很清楚,
只是右耳卻什麼都沒聽見,只聽到親友們歡樂的對話與歌曲的伴奏,其它就什麼都沒聽見。
或許是聽錯了吧,我是這樣認為,應該是剛剛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導致心理作用吧。

不過,那聲音的主人年紀大約是十七、八歲至二十餘歲的女子。
因為聽的太清楚,自己也感到很疑惑。


幾分鐘後,似乎聞到了有股淡淡的臭味。
我再度詢問坐在左邊的朋友,他說什麼都沒聞到。
我跟他說那味道像有東西壞掉似的。

不過只有那麼一瞬間,因為直到阿姨坐在我的右邊位置,
那種夾帶在空氣當中的臭味才被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取代。


我的朋友坐在左邊位置,而某親友坐在我朋友旁邊,
然後老爸就坐在最左邊,最靠近出口的位置。

因為是在我視線前的景色,所以我印象很深。


在用餐過程,吃起麻煩的螃蟹腳。

那時候我把碗放在桌上,兩手拿著螃蟹腳撥著殼吃著。
當時低著頭專注在手上的東西。

當我抬起頭那一瞬間,似乎如變魔術般,眼前全部的人消失了。

只見一名身著連身白洋裝的長髮女子站在大門前,也就是廁所前的位置正看著我。
女子面無神情的陰沉感,當我眨著眼的那一下,畫面恢復了。


我愣在那,一直看著父親與廁所前的位置。


想著︰

「不對,坐在那裡的爸爸明明擋住大門的視線,
照理說我應該是看不到那女生,因為那女生應該會被爸爸擋住。
可是為什麼是只看到那女生,而沒看到爸爸?」


剛剛好像一瞬間爸爸不見了。



我馬上小聲的跟我朋友說我看到一個穿白色洋裝的女生站在門口。

但他卻跟我說那個白洋裝就是在一樓櫃台的那一個。


也就是說祂從一樓跑到我們這間包廂裡來了。



當在回家的路途上,我問爸爸:

「爸,你很常去那一間嗎?」

「有去過幾次。」爸爸回應我,而我繼續說著:

「以後不要再去那一間了。」

爸爸聽到我這樣說,就問為什麼。

「因為那一間很不乾淨。」

我簡單回答著,但老爸卻回應我:「公共場所都是這樣的啊。」


「是沒錯啦,但剛剛你不見了。」


老爸聽到我這樣說時,一頭霧水,並問我說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就把我從頭到尾的現象跟他說,並說:「祂從櫃檯跑來我們包廂。」


總之,東西很多就是了。



我大概把所有詳情描述一便後,
家人就沒再去過那一家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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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矢野一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