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馬戲團

前天跟媽媽要一起走回家的路上，
等著十字路口的紅綠燈。

對面馬路上有台救護車經過，速度不快。
媽媽說：「若是要救人，這種速度不會太慢嗎？」

我說：「或許裡面根本沒人吧。」

那時後我想起一件事。
是前幾年我住外面碰到的事情。

想起的同時，我也向媽媽說著這件事...

 

記得那時後是晚上，大約八點多左右（？

那時候我與另一半在外面，忘記那時在外面做什麼。
或許剛吃完飯在外頭準備要離開吧。

那時後我看著馬路上的車來來往往，

對面車道的馬路，有一台救護車很急迫的速度出現。

警示燈閃爍著。

我說：「發生什麼事啦？」

我看著救護車飛快的從我眼前出現，我說：「車上還有人耶，似乎很嚴重。」

我另一半說：「可能很危急在急救吧。」

接著我一瞬間發毛。

因為在救護車行過我正對面的一瞬間，
我所看到在急救的畫面，其實並不是如此。
            
或許是距離感吧。

那時後以為是有醫護人員站在一旁。

但當救護車與我的位置平行時，
我從救護車窗上所看到的，是一名穿著白衣，長髮長達到腰際，臉已經沒印象了。
兩手垂直，臉頰蒼白的盯著我。

當救護車整台消失在我面前時，
我說：「不對啊，不對耶。」

「什麼？」另一半不解的問我在說什麼。

我說：「車上站著一個女的。」

「應該是家屬吧？」另一半說著。
「應該不是，因為感覺不像啊。」

  或許被突然的畫面嚇到，因此我發楞著回答他，並接著說：

「那麼快的速度，有人可以站在那個位置嗎？
 因為車箱裡的高度...還有她雙手是垂著，沒有握任何東西來保持平衡耶。」

  那時後他才意識出來我在說什麼。

「車上那個人怎麼了啊？」

 我喃喃自語著。

「別想那麼多比較好喔。」另一半這麼回答我。

 
從出現到離開，那個女的一直站在車上。
那種眼神交接的一瞬間，感覺好冷...


好噁心。


車子上的人...





                                    沒事嗎？